懒鬼

你要好好活着,充满热爱地活着,且要睁眼看看这个世界。

【特处员企划】苟利国和明石国行以及表妹爱尔的温馨(划掉)日常


清水日常ooc

亲情友情向
二狗和明石损友好哥们设定

#神秘少女首次登场搞事#
#怒揍特处员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付丧神频频重伤,第一嫌疑人竟为亲搭档?#
#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疑为恋人?这背后的真相究竟是……#

欢迎收看年度乡村情感大戏——《二狗子家的食物链》





2.




夜风钻进背心,身上的冷汗吹干了,后背凉嗖嗖的直起鸡皮疙瘩。苟利国顺着地上的黑色血迹小心翼翼走了一会儿,回头已经看不见明石国行和小孩子的身影,只剩那盏路灯,身后不远处幽幽地亮着,像是窥视的眼睛,惹得人浑身不舒服,他咽了口唾沫,紧了紧握枪的右手。

往前走了几步,血迹越来越多,飞溅的,拖拽的,汇成小河,汩汩地流到脚边,冰冷的空气混杂着难闻的气味充斥满鼻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然而一抬头,真正让人汗毛倒竖的一幕出现在他眼里。

溯行军的尸体小山一样堆在公园中央的沙坑上,最顶端,那根让他和明石吃了不少苦头的高速枪笔直地插在敌枪的脖子上,仿佛胜利者的嘲讽。黑色的血,小溪一样顺着尸堆流下,一部分很快就被沙砾吸收,剩下的汇成一滩血泊,顺着地砖缝流淌成一条条小溪,在寂静的夜晚里发出清晰的潺潺水声。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苟利国,也被这一幕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天缓过神来,谨慎地走上前去探查。

尸体喉咙上的伤口平滑,两端窄中间宽,似是割伤,但凶器不像刀,胸口的刺伤里最深的有两指宽,近十厘米长,看来对方用的是一柄短刀,难道是两个人?那么有可能遇到了同行……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一点,同行里用短刀的,他知道的只有万事屋这一位,而那个小姑娘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

将杀戮当成游戏,赤裸裸的炫耀胜利一般……这样的事情,估计任何一个正常的特处员都干不出来。

从另一具尸体里,他抽出了一截断掉的钢丝还有一根银灰色的头发,结合背后的刀伤的位置,这两处伤口是同时,由一个人造成的。

一个人对抗溯行军……么……

苟利国无奈地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敌人被人抢先消灭就意味着他的工作量减少了,至于谁做的?嗨,管他是谁呢。

他松了口气,起身准备往回走。
但是一种不协调感迅速占领了他的内心。
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种不安很快上升成了一种恐慌,迫使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每一个细节。

皮球,黑色的血迹,小孩子,衣服,父母遇害,追踪,溯行军的尸体,钢丝,银发,用短刀……
突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划过他的大脑

——血,鲜红的血迹!

孩子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那么血迹应该来自保护他的家长,而能造成那种出血量的伤口多半是致命伤,即使人被消灭敌军的人救走,现场也一定会留下血迹!

他开始仔细搜查四周的草地,然而一无所获。

没有人类的血液,甚至找不到抵抗的痕迹,这些溯行军悄无声息地被身份不明的某人消灭,仿佛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苟利国瞬间想到了北斗,那个小姑娘不论从破坏力还是灵力储量都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她的战斗方式十分直接,从来都是轮胳膊直上,而且她的监护人——那位看起来就很胃疼的长谷部先生不可能放她单独行动。

绕来绕去,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而那种不协调感还是萦绕在心头,盘旋成一片不祥的阴云,苟利国相信自己多年佣兵生涯磨练出来的直觉,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或者即将发生。

他狠狠地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把发散出去的思维收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麻烦,至于那个神秘人物,他有一种预感,只要溯行军没有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那么这个疯狂的狩猎者就一定会追逐着踪迹出现,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一定会再次见面。

但是他没想到这场“面基”来的这么快,而且那个神秘人物的身份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3.




明石国行目送着搭档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低头看了看还在抽泣的孩子,挠了挠头。

“啊啊……好麻烦,我可不会哄小孩子啊……萤丸和国俊还好……”

他掂了掂手里的扳手,把它放到口袋里,然后蹲下牵起孩子的小手。

“喂,小鬼,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呜……呜呜……”孩子只是抽泣着,不说话。

“啧,那你的爸爸妈妈呢?”

仿佛打开了不得了的开关,孩子哭得更厉害了,仿佛随时要背过气去。

“啊啊别哭别哭啊……”明石抓狂地揪着头发,手忙脚乱地给小孩子顺气。

“好好好我不问了,”他掏出电话,“联系狐之助把你送回去好了……啊……真麻烦啊……”

一只手按住了他掏电话的手臂。

孩子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另一只手还在抹着眼泪,但是明石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压制着自己那只的手,怎么看都不像小孩子的力道。

“你……”他试图摆脱对方,然而孩子却像钉在了地上一样纹丝不动,右手死死钳制着他的动作。

然后那个孩子缓缓抬起了头,跳动的黑色血管从眼眶里涌出,布满半张脸,他弯了弯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那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明石国行眼看着狰狞的骨刺撕开孩子幼小的躯体,仿佛破茧重生一般,一条,两条……共六条骸骨组成的鱼从伤口涌出,鲜血泼了一地,飞溅着沾在他的脸颊,那只擒住他的手臂慢慢松开,像漏了气的气球皮一样飘落,委顿在地。

他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被敌短包围。

“啊啊……原来如此……”明石国行自言自语,很快就换上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调虎离山……么?”

“没想到你们也会做这么复杂的事情啊……虽然很麻烦……”他的眼神一凛,长刀凭空出现在手中。

“不得不,提起干劲了呢。”

刀锋在冰冷的空气里划了一道弧线,他握紧刀柄,身体微蹲降低重心,准备出击。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身侧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借着灯火,明石国行依稀看出少女的身姿,一头银灰色的短发熠熠生辉。

这位不速之客的出现暂时打破了敌短的封锁,少女疾行几步后腾空一跃,手中寒芒乍现,落地时便将一条不断挣扎的骨鱼狠狠钉在地上,随即一脚踩碎了它的头骨。紧接着手中刀刃一挥,恰巧挡住身后偷袭的另一把短刀,铮地一声,两把刀子在夜里擦出点点火星。她跃起,单手撑地,一脚踢飞了骨鱼口中衔着的短刀,飞出去的刀子将第三只敌短牢牢钉在了路两旁的树杆上,而被踢中的那只也在手起刀落间化为了齑粉。

剩下的三只见情势不妙,连忙摆脱少女的攻击,奔着明石直冲过来,空荡荡的眼眶里红光燃烧着,像是目眦欲裂的瞳仁。

“喂喂……别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啊……”明石叹了口气,横刀于胸,绯碧的眸子里战意满满。

长刀裹挟着雷霆之势劈开空气,将首当其冲的一只斩于刀下,紧接着刀尖一挑,锋刃划开了后继者的脊骨。仅剩的那只见状紧忙转了个弯,向树丛逃窜,然而几根闪着寒光的钢丝封住了它的逃跑路线。

少女甩了甩手腕,把多余的钢丝收紧,一步一步向它走来,而另一旁,明石也在步步逼近。

“啧,别跑啊……追起来很累啊……”

付丧神举刀,逆光中,红绿相间的眼瞳在额发的阴影里闪着不祥的光,狩猎者成了被狩猎的一方,步伐慵懒的紫发死神挂着营业微笑,身后的路灯燃成了满天的红莲业火。

“真是抱歉啊……”

随意说着完全没有歉意的台词,付丧神的刀锋直指猎物,他优雅地走来,信步闲庭般,仿若巡视领地的魔王。

然后,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空气突然安静。

“什么东西……绊到我了……我的腰……”

少女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而敌短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匕首直奔毫无防备的付丧神咽喉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破空声从身后传来,一柄闪着寒光的刀子嗖地穿过短刀的身体,直直钉在了明石国行两腿之间,三分之一没入了水泥板的路面。

离他的命根子不足一厘米。

明石国行咽了咽口水,才看清那方才大杀八方的利器不过是菜市场杀鸡宰鱼用的最普通不过的菜刀,由于用力过度,刃口参差不齐,有的地方还卷了刃。

但这并不影响它的威力,至少将某个男性特有的部位人道毁灭还是绰绰有余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面前停下,一只脚踏在刀柄上。明石国行僵硬地抬头,先是一双运动鞋映入眼帘,然后是棉质白袜包裹的小腿,贴着一枚创可贴的膝盖,再向上是洁白纤细但有力的大腿,最终隐没在校服的裙摆下…………

然后敏感部位的刀子似乎逼近了几分。
对不起啊,地板视角怪我咯……

“你。”

正当明石犹豫着应该把目光落到哪里去时,少女开口了,清冽的嗓音像二月的雪水,平静无波。

“你身上,有那家伙的气息。”

他抬头,正撞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松脂的光泽和阴影杂糅着,像是祭典的灯火,在路灯暧昧的光晕下,烧着了一般,但很快归于沉寂,散发着无机质的光芒,就像两块真的琥珀石,镶在睫毛浓密的眼眶里。

他愣了一下,被这没头没脑的询问绕晕了头。

“你说……谁?”

少女不再说话,脚下使了使劲,刀刃严丝合缝地抵在不可描述的部位,明石国行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脸上慵懒的营业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等等……这位小姐,我们根本没见过吧!”

就在紫发青年连忙摆手解释的当口,他的余光撇到了远处狂奔而来的黑发男子,立即像见了救星一般冲那人挥手。

“二……二狗子!快来帮帮我!”

听到这个称呼,少女的瞳孔一瞬间缩紧,转头看向来人的方向。

“别叫那个名字!”被点到名的青年立即炸毛,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正中目标。

“woc……你谋杀搭档啊……”

明石国行,重伤,揉着额头捡起地上的罪魁祸首,好家伙,居然是块不知道从哪里扣来的砖头。

“苟利国。”

少女突然出声,脚尖一挑,刀子就从地上飞起来落入手中,刀尖直指后来的黑发青年。

明石国行松了口气,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用欠揍的关西腔说到:“二狗子,看吧,告诉你不要乱搞关系,被追杀了吧?”

少女看了他一眼,后者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是这个家伙的话,往死里打,不用留情……”

砰——还未说完的紫发青年以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足足摔了七八米远才停下。

少女甩了甩揍人右手,小声抱怨,“啧……皮真硬……”

“苟利国,好久不见了。”她回头,刀尖半分未动,唇角翕动,无声地发出几个气音。

——哥哥。

评论(9)

热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