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鬼

你要好好活着,充满热爱地活着,且要睁眼看看这个世界。

【EH企划整理】主线①

拉斐尔和索玛的相遇

#我要开启坑爹又纠结的剧情惹2333333#




索玛一直想不明白,那场战役为什么只有自己活了下来。

确切地说,整个“断翼”行动都透露着一股子阴谋的气息。

从接到绝无可能生还的任务,到莫名其妙地活下来,再到军事法庭的定罪……整个过程索玛一直保持着一种恍惚的精神状态,那些记忆也都模模糊糊地像隔了层云雾,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现在看来,许多细节都疑窦丛生。

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撬开一罐啤酒,想了想,还是掏出贴身带着的十字架,轻轻唤道:“拉斐尔?”

十字架纹丝不动,月光里流转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奇怪了……

那时候,她躺在尸山血海中,本以为生还无望了,可没想到胸口的十字架浮现出淡淡的光芒,然后脱离了她的脖子自己飞了起来 。

那光芒愈来愈盛,从光晕里缓缓行出一个人。
不,是一个天使。

彼时的拉斐尔,六翼敛了四只,既未着冠冕,又未佩戴她的火焰之剑,故索玛一时半会没认出来,这位娇小可人的小天使就是第二天的支配天使、力天使的君主、伊甸园生命之树的守护者、经常站之在神的御座前的七名天使之一。

拉斐尔。

柔和的光芒之中,女孩开口,声音轻柔,调子拖得很慢。

她对垂死的士兵温柔而慈悲地询问

“吾听从汝的召唤,从第二天而来,行使治愈一切的神迹。”

索玛动了动嘴唇,用仅有的力气声音嘶哑地问:“你能救救他们吗?”

他们,自然指将她拼死护到最后的战友。

拉斐尔缓缓地摇头,

“我守护着人的魂灵,引导他们前往Sheol¹”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

“他们的魂灵,已经不在这里了。”

索玛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颤抖。

“可我还活着……”
“对,你还活着。”

“我他妈为什么还活着!”她突然吼出这句话,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腰侧的伤口裂开,染红了半个身子。

“我他妈有什么脸活着……”她痛苦地捂着头,眼泪混着灰泥和结块的血渍,在脸上划出一个长印。

“神说,忍受暂时的痛苦,死后方可进入永远安宁的永恒之国。”

拉斐尔从那道光里走过来,六翼呼啦一下全部打开。
她把手伸向索玛,却像隔了层屏障一样,无法前进半分。

于是她轻轻地安抚着重伤的士兵。

她说:“他们因你而死,你为他们而生。”

索玛僵住了,好久,她才慢慢地,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双浅棕色的眼睛。

“放弃恐惧和绝望,让我与你的身心同步,我才能行使治愈的神迹。”

索玛闭上了眼睛,放松身体。

她想活下去,她的队友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你什么都不要想,不要让恐惧和绝望支配你,也不要告诉我该怎么做,那只会让我困扰。²”

过了一会,她听见天使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犹豫。

“要不……我唱歌给你听?”

索玛不合时宜地笑了。

耳畔传来宁静渺远的歌谣,她像是浸泡在温暖湿润的羊水里,不断地下沉,下沉……

然后她醒了,在公园的长椅上。

头昏脑涨,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十来个酒瓶子,她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

一个安静的声音从左边传来

“放纵自己不是好的行为,索玛。”

拉斐尔端坐在她身旁,周身散发着柔和圣洁的光晕。
她穿着一袭白袍,敛去了六翼,看着狼狈的她,眼里的神色,可以称之为慈祥。

索玛被这悲悯的眼神生生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得亏一般人看不见她,不然准以为这妹子有病。

她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尴尬地问:“刚才叫你怎么没出来?”

拉斐尔似乎笑了一声,低低的,不甚清楚,还未入耳便随这夜风散去了。

她用她特有的,唱诗一样的语气说:
“天使也是很忙的。”




注1:Sheol指冥府,犹太民间认为拉斐尔是他们冥府(Sheol)的守护,也就是埋葬死亡天使阿撒兹勒的地方。

注2:拉斐尔是一位有力量的治疗师,就像一位灵性的外科医生,释放在我们身体与心灵中的恐惧与黑暗。然而,有时我们召唤拉斐尔,却阻碍他治疗的作用。例如,不让他碰触到我们「感到罪恶的秘密」,如此他便无法协助我们将它们移除。或是我们告诉他要怎么做,试图想帮忙。立意虽好,但人类的行为却不当地阻碍了大天使。因此,召唤拉斐尔之后,最好是让他能完全进入你的身体、心与头脑。如此,他便能实现神所赋予他的职务,完全地疗愈每件事。


以上资料摘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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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依存于索玛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这个时期的拉斐尔由于失去了实体同时背负着赫斯特家族的神罚已经很虚弱了,仅仅维持着灵体的状态,因此只有索玛能看见她,极少数人也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拉斐尔和赫斯特的渊源很深,可以追溯到赫斯特第一任家主那里,至于她和索玛的感情,更像一种陪伴和守护的方式,在索玛一无所有的时候,至少还有拉斐尔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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